第24章 如果有以後（二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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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24章 如果有以後（二）
沈儒裕抓住裴熙徹的肩膀：「餵，你幹嘛呢？」裴熙徹甩開他的手：「我回去了」沈儒裕：「喔」裴聞青不知道為什麽，看到那群人內心充滿厭惡，還總是想起柳祁飛那張臉，忍得後槽牙都快被他咬碎了。
回到家裏，直接開門上樓去沖澡，穿好衣服後朝父親的書房走去，擡起手敲了敲門，裴越承：「進」裴熙徹：「爸」裴越承：「還知道回來，我還以為你又要去鬼混了」裴熙徹：「媽呢？」裴越承：「樓下準備晚餐，坐，在那裏過的如何？」裴熙徹：「還可以」裴越承：「我可聽說你基本上沒敗訴過啊，還收了一個挺好的小子是吧？」裴熙徹：「您都知道，何必再問我」裴越承：「那邊的事務所把你除名了吧？」裴熙徹：「嗯，除了沈家其餘不接，我沒忘，也不需要您提醒」裴越承：「最近要是沒什麽事，多去找沈家那孩子吧」裴熙徹：「好」
一年過後，柳祁飛順利的拿到畢業證書，以及提前考過了律師證照，畢業典禮上作為畢業生代表，走上臺去環視四周，還是沒有見到期望中看到的那個人，說完畢業致詞後，整個典禮就此結束，林銘揮舞著拿著畢業證書的手：「祁飛！」柳祁飛走上前去搭住他的肩：「走吧，去找老師道謝」林銘：「嗯！」
林銘：「孟老師，額校長」柳祁飛：「孟老師、校長」孟老師：「恭喜啊，畢業快樂」林銘：「謝謝老師」柳祁飛：「謝謝」校長：「既然你們已經畢業了，那也該把東西交給你們」兩張精心設計過的推薦函，呈現在他們面前，那個字跡柳祁飛不會認錯，那就是裴聞青寫的，柳祁飛和林銘分別拿過上面寫有他們名字的推薦函，柳祁飛：「校長，我能問一下裴老師真的休假了嗎？」校長：「唉他自己辭職的，再多的我就不能跟你們透露了」
柳祁飛：「我知道了，謝謝校長、謝謝老師」林銘：「謝謝校長、老師」柳祁飛回到孟老師研究室內，收拾好自己的東西：「阿銘」林銘背起背包：「嗯？怎麽了？」柳祁飛：「我想去老師的研究室看看」林銘：「老師的研究室不是早就轉讓給新來的教授了嗎？」柳祁飛：「」放下背包轉身向外跑去，林銘：「欸！去哪啊！」
還好校長還在孟老師的辦公室，柳祁飛氣喘籲籲的問：「校校長」校長：「怎麽了，還需要跑過來」柳祁飛：「我能去裴老師之前的研究室看看嗎？」校長：「就知道，拿去吧等一下再還給我就好」看著眼前銀白色的鑰匙，連忙鞠躬致謝，接過校長手上的鑰匙，回去拿上自己的包包和林銘一起，走到以前待兩年的研究室門前。
打開門進到裏面，或許是新進老師還沒將自己東西整理好，桌上都是一箱一箱的資料，房間裏的擺設都和之前一模一樣，林銘：「明明才兩年，好懷念這裏」柳祁飛註視著辦公桌後的玻璃門，林銘在他面前揮了揮手：「想什麽呢？」柳祁飛：「沒什麽」走上前去握上把手轉動它，令人意外的那道門沒有上鎖，裏面的東西基本上都搬空了，唯獨一幀相片遺落在櫃子上，柳祁飛走上前去拿了起來，林銘也湊近到他身邊，看向那張照片：「這不是我們剛進研究室拍的嗎，誒？背後有字」
柳祁飛翻過去背面，前程似錦、知音相隨，裴聞青留。
柳祁飛：「能讓我帶走嗎？」林銘：「可以啊，反正又不是不見面了」柳祁飛將相片小心翼翼的收起來，兩人走到門口最後看了一眼研究室，關起門上鎖後，柳祁飛去將鑰匙還給校長，林銘倚靠在學大門邊等柳祁飛，柳祁飛輕拍一下林銘：「走了」林銘：「好」
林銘和柳祁飛回到家，打開裴聞青留給他們的推薦信，他似乎對他們的未來很了解，不知道什麽時候就為他們規劃好了，林銘是老家那邊最有名的律師事務所，柳祁飛則是裴聞青曾經待過的那間，也算是市區數一數二強的事務所，當然前提是兩人必須擁有律師執照。
而他們兩個也如裴聞青所想，畢業前就已經考到了證照，柳祁飛默默將照片和推薦函拍下，傳送訊息給裴聞青：老師，謝謝您給的畢業禮物，還有祝福。
兩人到公司上班的時間分別是九月和十月，由於兩人都是以相當優秀的成績畢業，自然公司那邊也得知這件事，再加上裴聞青的推薦信，兩人直接破格直接成為正式員工，新人的第一場官司都是較為簡單的民事訴訟，處理起來比較快，不負眾望兩人都順利完成工作。
今天剛下班柳祁飛就接到電話，看著來電顯示嘴角上揚了些：「餵，阿銘」林銘：「你最近怎麽樣，還習慣嗎？」柳祁飛：「還行啊，剛下法庭，公司那邊給我一天的休假」林銘：「這樣啊其實我也是剛下法庭」柳祁飛：「我說我去找你吧，我們好久沒見面了」林銘：「十、十一哇！我已經工作兩個月了啊，我們已經快半年沒見了」柳祁飛：「哪有那麽誇張，才四個月，之後要是接什麽刑事訴訟案件，不忙上兩個月都算好的了」林銘：「也是啦，不過我明天還要上班可能不能接待你了」柳祁飛：「沒事啊，那就等有空再約了」林銘：「嗯嗯，那就先這樣啦」柳祁飛：「好，掰掰」林銘：「掰掰」
隔天，柳祁飛向公司請假，回父母的家，柳祁飛：「爸、媽，我回來了」柳戚蓬：「回來了，去洗手過來吃水果」柳安墨：「對了啊，祁飛，工資自己留著花，不要再寄回來了啊」柳戚蓬：「就是啊，爸媽有錢花，不需要你寄錢回家」柳祁飛：「好，知道了」
柳安墨：「對了祁飛，你可要好好謝謝你那位老師，他可幫了我們不少忙呢」柳祁飛：「我」柳戚蓬：「怎麽了？你要不好意思說，我們可以幫你說」柳祁飛：「不是，我也很久沒有聯系上老師了」柳安墨：「唉那只能等有機會再跟他道謝了」柳祁飛：「嗯」
三年過後，柳祁飛的咨詢費已經高達一個小時一百美元，說他很忙嗎？那倒也不是，因為他前兩年處理的案件，比同時期的人多很多，而且處理的很完美，幾乎沒有幾個案件能難倒他的，他很慶幸自己曾經接受過裴聞青的指導。
今天他在為自己新接手的案件，前往和委托人約好的咖啡廳，在對談的過程中，不經意的向外瞄了一眼，立刻站起身沖了出去，找不到那個身影後，神色黯淡的坐回到位置上，委托人：「柳律師你怎麽了嗎？」柳祁飛：「沒什麽，我們繼續吧」委托人：「可是您怎麽哭了啊」
柳祁飛擡起手感受到淚水殘留的溼潤感，抽起一張衛生紙擦了擦臉，繼續執行自己的工作內容。柳祁飛：「我沒事，我們繼續吧，您說的越詳細，我越能替您爭取到您想要的」委托人：「好的」
結束今天的工作後，柳祁飛開車回到家，坐在車裏打電話給林銘，嘟嘟幾聲後被接通，林銘：「祁飛？」柳祁飛：「我好像看到老師了」林銘：「那不是很等等，你說的是哪位？」柳祁飛：「裴聞青，今天去見委托人的時候看到，我不確定是不是他」林銘：「或許是你最近太累了呢？別多想了，我這邊還有事要處理，先掛了啊，晚安」柳祁飛：「晚安」
柳祁飛冒著試一試的風險，將命名為小惡魔的電話打了出去。電話另一端：「餵」柳祁飛：「老師！」電話另一端：「你是誰啊？你是不是打錯了，我是個廚師不是什麽老師」柳祁飛：「不好意思、不好意思打錯了」
掛斷電話後，放下手機把手臂遮擋住眼睛，內心空落落的，恢覆好心情後，才下車走回去家裏，洗好澡準備休息，剛躺下床手機便開始震動，看了一下沒有備註的電話號碼，想著只是推銷或是詐騙電話，便將它掛斷。
過了不久之後，手機便再度響了起來，又是同一個電話號碼，只好再度掛掉，沒過多久手機又響了，秉持著事不過三的原則，柳祁飛接起了電話：「餵，不是你誰啊，大半夜的一直打」電話另一邊：「小兔子」柳祁飛震驚了一下，盡量使自己的聲音保持平靜的回話：「老師？」電話另一邊：「都說了，我家兔子很乖的，哪裏會不接我電話，都給我自罰三杯啊」柳祁飛：「你在哪裏？」電話另一邊：「靜謐誒！別以為我沒看到，少喝一杯啊！」柳祁飛：「等我」電話另一邊：「嗯？」柳祁飛起身抓起外套和車鑰匙，立刻向他所在的地方駛去。
靜謐酒吧，柳祁飛停好車，立即沖了進去，這間酒吧是市區第二大的酒吧，要找起人來非常不容易，巡視過開放吧區，沒看見人後立刻朝包廂區走去，從一樓翻找到二樓，都沒看到電話裏的那個人，又再一次回到開放區找人，還是一無所獲。
像柳祁飛這樣的貨色，對於長年混跡於酒吧的女人來說，可是不可多得的上等好貨，一停留下來馬上就有人跑來搭訕他，美女：「帥哥，一個人嗎？我請你喝酒吧」柳祁飛：「不用」美女：「喝嘛，好不好？」
柳祁飛對於在酒吧裏主動貼上自己的人完全沒有好感，尤其是這種強迫推銷的，柳祁飛起身再度走去包廂區，又再次找了一次。
就在他想要透過玻璃找人，查看二樓六號包廂的時候，正好有人從裏面打開門，柳祁飛正好撞了上去，按住撞到的地方，向後退了幾步：「嘶痛死了」女孩：「那個沒事吧，抱歉啊我不知道有人在外面」柳祁飛：「沒事沒事」緩過來後擡起頭，看見裏面的人，隨即瞪大了雙眼。
嘗試著發出聲音，卻一個字也沒能說出來，只能顫顫巍巍的走著，在包廂內所有人的目光下，走到那個人面前，那個人也擡起頭，與他對視著，嘴角彎起一個適合的弧度，用極為陌生的話語說著：「我們認識嗎？」柳祁飛：「你不認得我了？」那個人：「我為什麽會認識你？」
回想起曾經的一幕幕，柳祁飛認為自己被耍了，兩年的相處，甚至還越過那個界線，他怎麽能做到翻臉不認人的，又為什麽明明頂著一張相似的臉，卻能對他說出這麽冷冰冰的話語，柳祁飛轉身離開了包廂，走出了酒吧，站到自己車子旁邊，點上一支煙抽了起來。是從什麽時候開始，每當心情不順的時候，總是會靠在車門上抽菸，他已經不記得了，也不願想起不愉快的過去。
二章：若有來生，我還選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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沈儒裕抓住裴熙徹的肩膀：「餵，你幹嘛呢？」裴熙徹甩開他的手：「我回去了」沈儒裕：「喔」裴聞青不知道為什麽，看到那群人內心充滿厭惡，還總是想起柳祁飛那張臉，忍得後槽牙都快被他咬碎了。
回到家裏，直接開門上樓去沖澡，穿好衣服後朝父親的書房走去，擡起手敲了敲門，裴越承：「進」裴熙徹：「爸」裴越承：「還知道回來，我還以為你又要去鬼混了」裴熙徹：「媽呢？」裴越承：「樓下準備晚餐，坐，在那裏過的如何？」裴熙徹：「還可以」裴越承：「我可聽說你基本上沒敗訴過啊，還收了一個挺好的小子是吧？」裴熙徹：「您都知道，何必再問我」裴越承：「那邊的事務所把你除名了吧？」裴熙徹：「嗯，除了沈家其餘不接，我沒忘，也不需要您提醒」裴越承：「最近要是沒什麽事，多去找沈家那孩子吧」裴熙徹：「好」
一年過後，柳祁飛順利的拿到畢業證書，以及提前考過了律師證照，畢業典禮上作為畢業生代表，走上臺去環視四周，還是沒有見到期望中看到的那個人，說完畢業致詞後，整個典禮就此結束，林銘揮舞著拿著畢業證書的手：「祁飛！」柳祁飛走上前去搭住他的肩：「走吧，去找老師道謝」林銘：「嗯！」
林銘：「孟老師，額校長」柳祁飛：「孟老師、校長」孟老師：「恭喜啊，畢業快樂」林銘：「謝謝老師」柳祁飛：「謝謝」校長：「既然你們已經畢業了，那也該把東西交給你們」兩張精心設計過的推薦函，呈現在他們面前，那個字跡柳祁飛不會認錯，那就是裴聞青寫的，柳祁飛和林銘分別拿過上面寫有他們名字的推薦函，柳祁飛：「校長，我能問一下裴老師真的休假了嗎？」校長：「唉他自己辭職的，再多的我就不能跟你們透露了」
柳祁飛：「我知道了，謝謝校長、謝謝老師」林銘：「謝謝校長、老師」柳祁飛回到孟老師研究室內，收拾好自己的東西：「阿銘」林銘背起背包：「嗯？怎麽了？」柳祁飛：「我想去老師的研究室看看」林銘：「老師的研究室不是早就轉讓給新來的教授了嗎？」柳祁飛：「」放下背包轉身向外跑去，林銘：「欸！去哪啊！」
還好校長還在孟老師的辦公室，柳祁飛氣喘籲籲的問：「校校長」校長：「怎麽了，還需要跑過來」柳祁飛：「我能去裴老師之前的研究室看看嗎？」校長：「就知道，拿去吧等一下再還給我就好」看著眼前銀白色的鑰匙，連忙鞠躬致謝，接過校長手上的鑰匙，回去拿上自己的包包和林銘一起，走到以前待兩年的研究室門前。
打開門進到裏面，或許是新進老師還沒將自己東西整理好，桌上都是一箱一箱的資料，房間裏的擺設都和之前一模一樣，林銘：「明明才兩年，好懷念這裏」柳祁飛註視著辦公桌後的玻璃門，林銘在他面前揮了揮手：「想什麽呢？」柳祁飛：「沒什麽」走上前去握上把手轉動它，令人意外的那道門沒有上鎖，裏面的東西基本上都搬空了，唯獨一幀相片遺落在櫃子上，柳祁飛走上前去拿了起來，林銘也湊近到他身邊，看向那張照片：「這不是我們剛進研究室拍的嗎，誒？背後有字」
柳祁飛翻過去背面，前程似錦、知音相隨，裴聞青留。
柳祁飛：「能讓我帶走嗎？」林銘：「可以啊，反正又不是不見面了」柳祁飛將相片小心翼翼的收起來，兩人走到門口最後看了一眼研究室，關起門上鎖後，柳祁飛去將鑰匙還給校長，林銘倚靠在學大門邊等柳祁飛，柳祁飛輕拍一下林銘：「走了」林銘：「好」
林銘和柳祁飛回到家，打開裴聞青留給他們的推薦信，他似乎對他們的未來很了解，不知道什麽時候就為他們規劃好了，林銘是老家那邊最有名的律師事務所，柳祁飛則是裴聞青曾經待過的那間，也算是市區數一數二強的事務所，當然前提是兩人必須擁有律師執照。
而他們兩個也如裴聞青所想，畢業前就已經考到了證照，柳祁飛默默將照片和推薦函拍下，傳送訊息給裴聞青：老師，謝謝您給的畢業禮物，還有祝福。
兩人到公司上班的時間分別是九月和十月，由於兩人都是以相當優秀的成績畢業，自然公司那邊也得知這件事，再加上裴聞青的推薦信，兩人直接破格直接成為正式員工，新人的第一場官司都是較為簡單的民事訴訟，處理起來比較快，不負眾望兩人都順利完成工作。
今天剛下班柳祁飛就接到電話，看著來電顯示嘴角上揚了些：「餵，阿銘」林銘：「你最近怎麽樣，還習慣嗎？」柳祁飛：「還行啊，剛下法庭，公司那邊給我一天的休假」林銘：「這樣啊其實我也是剛下法庭」柳祁飛：「我說我去找你吧，我們好久沒見面了」林銘：「十、十一哇！我已經工作兩個月了啊，我們已經快半年沒見了」柳祁飛：「哪有那麽誇張，才四個月，之後要是接什麽刑事訴訟案件，不忙上兩個月都算好的了」林銘：「也是啦，不過我明天還要上班可能不能接待你了」柳祁飛：「沒事啊，那就等有空再約了」林銘：「嗯嗯，那就先這樣啦」柳祁飛：「好，掰掰」林銘：「掰掰」
隔天，柳祁飛向公司請假，回父母的家，柳祁飛：「爸、媽，我回來了」柳戚蓬：「回來了，去洗手過來吃水果」柳安墨：「對了啊，祁飛，工資自己留著花，不要再寄回來了啊」柳戚蓬：「就是啊，爸媽有錢花，不需要你寄錢回家」柳祁飛：「好，知道了」
柳安墨：「對了祁飛，你可要好好謝謝你那位老師，他可幫了我們不少忙呢」柳祁飛：「我」柳戚蓬：「怎麽了？你要不好意思說，我們可以幫你說」柳祁飛：「不是，我也很久沒有聯系上老師了」柳安墨：「唉那只能等有機會再跟他道謝了」柳祁飛：「嗯」
三年過後，柳祁飛的咨詢費已經高達一個小時一百美元，說他很忙嗎？那倒也不是，因為他前兩年處理的案件，比同時期的人多很多，而且處理的很完美，幾乎沒有幾個案件能難倒他的，他很慶幸自己曾經接受過裴聞青的指導。
今天他在為自己新接手的案件，前往和委托人約好的咖啡廳，在對談的過程中，不經意的向外瞄了一眼，立刻站起身沖了出去，找不到那個身影後，神色黯淡的坐回到位置上，委托人：「柳律師你怎麽了嗎？」柳祁飛：「沒什麽，我們繼續吧」委托人：「可是您怎麽哭了啊」
柳祁飛擡起手感受到淚水殘留的溼潤感，抽起一張衛生紙擦了擦臉，繼續執行自己的工作內容。柳祁飛：「我沒事，我們繼續吧，您說的越詳細，我越能替您爭取到您想要的」委托人：「好的」
結束今天的工作後，柳祁飛開車回到家，坐在車裏打電話給林銘，嘟嘟幾聲後被接通，林銘：「祁飛？」柳祁飛：「我好像看到老師了」林銘：「那不是很等等，你說的是哪位？」柳祁飛：「裴聞青，今天去見委托人的時候看到，我不確定是不是他」林銘：「或許是你最近太累了呢？別多想了，我這邊還有事要處理，先掛了啊，晚安」柳祁飛：「晚安」
柳祁飛冒著試一試的風險，將命名為小惡魔的電話打了出去。電話另一端：「餵」柳祁飛：「老師！」電話另一端：「你是誰啊？你是不是打錯了，我是個廚師不是什麽老師」柳祁飛：「不好意思、不好意思打錯了」
掛斷電話後，放下手機把手臂遮擋住眼睛，內心空落落的，恢覆好心情後，才下車走回去家裏，洗好澡準備休息，剛躺下床手機便開始震動，看了一下沒有備註的電話號碼，想著只是推銷或是詐騙電話，便將它掛斷。
過了不久之後，手機便再度響了起來，又是同一個電話號碼，只好再度掛掉，沒過多久手機又響了，秉持著事不過三的原則，柳祁飛接起了電話：「餵，不是你誰啊，大半夜的一直打」電話另一邊：「小兔子」柳祁飛震驚了一下，盡量使自己的聲音保持平靜的回話：「老師？」電話另一邊：「都說了，我家兔子很乖的，哪裏會不接我電話，都給我自罰三杯啊」柳祁飛：「你在哪裏？」電話另一邊：「靜謐誒！別以為我沒看到，少喝一杯啊！」柳祁飛：「等我」電話另一邊：「嗯？」柳祁飛起身抓起外套和車鑰匙，立刻向他所在的地方駛去。
靜謐酒吧，柳祁飛停好車，立即沖了進去，這間酒吧是市區第二大的酒吧，要找起人來非常不容易，巡視過開放吧區，沒看見人後立刻朝包廂區走去，從一樓翻找到二樓，都沒看到電話裏的那個人，又再一次回到開放區找人，還是一無所獲。
像柳祁飛這樣的貨色，對於長年混跡於酒吧的女人來說，可是不可多得的上等好貨，一停留下來馬上就有人跑來搭訕他，美女：「帥哥，一個人嗎？我請你喝酒吧」柳祁飛：「不用」美女：「喝嘛，好不好？」
柳祁飛對於在酒吧裏主動貼上自己的人完全沒有好感，尤其是這種強迫推銷的，柳祁飛起身再度走去包廂區，又再次找了一次。
就在他想要透過玻璃找人，查看二樓六號包廂的時候，正好有人從裏面打開門，柳祁飛正好撞了上去，按住撞到的地方，向後退了幾步：「嘶痛死了」女孩：「那個沒事吧，抱歉啊我不知道有人在外面」柳祁飛：「沒事沒事」緩過來後擡起頭，看見裏面的人，隨即瞪大了雙眼。
嘗試著發出聲音，卻一個字也沒能說出來，只能顫顫巍巍的走著，在包廂內所有人的目光下，走到那個人面前，那個人也擡起頭，與他對視著，嘴角彎起一個適合的弧度，用極為陌生的話語說著：「我們認識嗎？」柳祁飛：「你不認得我了？」那個人：「我為什麽會認識你？」
回想起曾經的一幕幕，柳祁飛認為自己被耍了，兩年的相處，甚至還越過那個界線，他怎麽能做到翻臉不認人的，又為什麽明明頂著一張相似的臉，卻能對他說出這麽冷冰冰的話語，柳祁飛轉身離開了包廂，走出了酒吧，站到自己車子旁邊，點上一支煙抽了起來。是從什麽時候開始，每當心情不順的時候，總是會靠在車門上抽菸，他已經不記得了，也不願想起不愉快的過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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